我躺在绿皮火车的卧铺上,向窗外望去,山的隔壁仍是山,连绵不绝,气势磅礡。也许这西北的山为了迎接远客,特意将山上的绿都悉数涂抹在穿梭其间的火车身上,亦或是天火收取了绿草青松、流云山涧,只剩下赤露的筋骨堆(试读)...